自己讲,我说一个脏字了吗,我和你说一句脏话了?我告诉你,我送儿子去了那么多辅导班,我第一次看到你这种人。” 言罢,半杯咖啡往前一泼,全部洒在了她的身上。 门外有人惊呼出声。 七月底的傍晚,天色依然昏暗。夏林希站在窗前,脑子空白了一瞬,等她再次反应过来,就气得有些发抖。 她穿着一件白衣服,其上满是咖啡的污渍。 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,从茶几上拿了几瓶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