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,他手中的朱砂笔快的在面膜上画了起来,他画的是一些弯弯扭扭的符号,说也奇怪,随着面膜上符号的不断增多,面膜下那个女人的力气也越来越小。 苍蝇哥朱砂笔在面膜的眉心点了一下,“方片二,可以了!” 我松开了手,苍蝇哥把那张面膜从孙梅的脸上取了下来,那张面膜不再是软塌塌的面膜,那张面膜变的僵硬,那张面膜看起来就像一个唱戏的面具一样,那个女人的脸在那张面膜上被固定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