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锅涮羊肉，几碟精致的小菜。每人一只空碗，一杯陈年的花雕，围着圆桌而坐。

活了二十多年，孟祁寒第一次活出了烟火气，头十几载在元帅府谨言慎行，后来去了西洲，便是高高在上的一方霸主，人人所畏惧的督军大人。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，三杯两盏淡酒，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和好友吃饭。

孟杳杳喝完了一杯，又要讨第二杯，被孟祁寒拦住了，给她换成了果汁。他见识过那个小姑奶奶发酒疯是什么样子。

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