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青来时就从一个边防老兵口中打听到了呼二狗的事迹,对这个臭脾气的好人有了一些了解,心里对这条热心肠的汉子还是挺佩服的,据说这爷们还吹得一嘴巴好箫,是那种真正的竹箫,在这不起眼的边陲角落里也算得上一号雅人。 徐青领着恩得力走到了居左的土房子门前,门虚掩着没关牢,出于礼貌他还是抬手敲了敲门。 “敲个鸡别,一脚踹进来就行了。”房间里传来一个不耐烦的男声,话音刚落,门嘭一声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