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生咬牙坚持了两秒,终于忍不住大声叫痛起来,身旁挥动胶棍的男人浑不理会他的叫喊,只顾用脚踏足椅子底下的横杆挥动手中的胶棍猛砸,他们砸人并非没有章法,下棍全选在肉厚骨少的部位,这样既能让人痛苦难耐又很难造成内伤,只有经常干这种活计的老手才会把胶棍用得这般娴熟。 “住手!”走进房间的林新河一声低喝,两个男人手中的胶棍停滞在了半空。 林新河快步上前,伸手拉开唐庆生衣襟 看了两眼,没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