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包扎完伤口,我收起从医生那里开的纱布和药水,说:“让你去医生那里包扎你又不去,我这技术也就这样了,你将就一下吧。” 他微笑的夸赞:“没事,我觉得挺不错的。” 我知道他这是在安慰我,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。 气氛再次沉默下来,之前的那一幕总像放电影一般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,像是有人拿着锥子在一下一下,反反复复的扎我的心,血肉模糊,鲜血淋漓,让我钝钝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