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动摇,渐渐的变成一盘散沙,似乎有脱落的迹象。 就在我理智快要崩盘,心底坚固的东西快要松动之际,另一个理智的我迫使自己握起拳头,指甲扎在手心,疼痛感让我一个激灵,我清醒过来。 我警告自己,不要轻易的相信他的话,因为你永远也不会知道,这会不会又是一个他设计好的坑。 我提醒自己,程珊死了,所以,我是他现在能抓住的唯一一个替身。 我问自己,一个连婚姻都可以布局算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