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 他文雅的声线带着一抹不悦,轻渺的提醒我:“别忘记了你现在的身份。” 跟着,他冷淡的轻蔑道:“一个情妇,你觉得你有什么权利反抗我。” 我苍凉一笑,暗自磨着牙:“我不去!” “可以,只是,你别后悔。”哪怕是这样暗含威胁的话,他依旧说的不温不火。 我抚着发烫的额头,心里无比疲惫,他这是在警告我,我若是惹他不高兴了,他就撤伙。 撤伙?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