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离开了。 我呵了一声,卑劣的遗憾道:“季流年,你的腿怎么只是瘸,而不是废掉?” 他没有停,瘸着腿继续往外走。 我微笑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淡雅的笑了很久,直到他消失,我唇角的笑靥这才一点点沉寂下去。 我并不打算将他的话听在耳中,因为有时候只有不在乎,没有听进去,才不会受到伤害,因此我可以忽略掉他的不友善。 来这里的第一夜,晚饭是我一个人吃的,这不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