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肉的伤,血已经凝固,却依旧隐隐作痛,而我竟然忘记了疼。 我苦涩的笑了一下,一个季流年就占据了我所有的神智,甚至连自己身上的伤都忘记了…… 我拿起之前没有用完的消毒水给自己消毒,将伤口处理好,这才又去看季流年。 他似乎又在开始发烧,苍白的脸颊红红的,像是火在烧。 我走进浴室,想要拿张毛巾给他擦汗,这里之前显然没有人住,浴室里干干净净的,别说毛巾了,甚至连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