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刚坐起身,就被我用力拉了回去,他刚跌回到枕头上,我整个人就压了上去,压在他的胸膛上,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:“如果我不来,你是不是打算与我就到此为止了?哪怕是死了,也不告诉我一声,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是不是?” 他平静的与我对视,我薄怒的眼睛望进他那双深潭般的深瞳中,胸口起伏,久久不能平静。 对视良久,他还是那么古井无波,面不改色,而我,已经怒气斐然。 “季流年!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