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? 孟杳杳拿起了剪刀,他的眸子不可思议的闪烁了一下。 “这剪刀和镊子,应该要先消毒才对。”孟杳杳自言自语道,拿酒精在剪刀和镊子上冲洗了一下,接着找了个打火机,分别烘烤了一下,这才蹲了下来,脸就朝着他的伤口。 孟祁寒重重的咽了口口水,她还真打算剪? “给我吧。我自己来。”他说。 “你不顺手,你教我,也是一样的。”孟杳杳平静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