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孟杳杳开始哽咽,“你从前,从来不舍得对我下这么重的手,是不是马上要有老婆了,我就不是那么重要了?” 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流出来,孟祁寒只觉得胸口闷得发慌,走到她面前,伸手擦拭着她脸色的泪水,干涩道,“谁跟你讲不重要?” 闻到他掌心传来的草药膏的青香,孟杳杳的眼睛更加酸涩。 “跟你讲道理,你就会听吗?”他的声音满是无奈,手上的泪水好像永远都擦不干。 “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