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快吓死了。”孟杳杳抽抽搭搭道,“万一那些硫酸是泼在了我脸上……” 那些硫酸的确是往她脸上招呼的,是她反应快,拿本子挡住了。 孟祁寒把她摁进了自己怀里,扭头问陆彦霖:“医生怎么说?” “中度烧伤。医生说好在杳杳聪明,当时已经擦去了大部分的硫酸,但残留在肌肤上的硫酸仍然对肌肤造成了伤害,很可能会留疤。” 孟祁寒的拳头便紧紧攥了起来,他的心就像被刀割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