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染上鸦片的人数依然是与日俱增,有人先以很便宜的价格当街售卖鸦片,等人上瘾后再逐渐提高鸦片的价格,使得许多百姓倾家荡产。” “咳咳。”说到一半,李孟章咳了咳,“那些烟贩子往往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,在几座城市间流转,就像泥鳅一样狡猾,根本抓不住。鸦片暴利,深深吸引着越来越多人,许多沾染鸦片的人,为了能有钱继续吸食鸦片,也做起了贩卖的勾当。” 孟祁寒的眉头深深锁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