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杳杳上前,一把揪住他的衣领。 “听清楚了。整整八年,西洲军营从无到有,我舅舅没有花孟家一分钱。他最不缺的就是钱了,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 “啊呸,谁信!”孟祁珏冷冷道,“离开北平时,孟祁寒不到二十岁,若无父帅支撑,他如何有如此财力?可他如今却是一条白眼狼,用拿父帅银子喂养的狗,处处于父帅作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