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烦死了,找那些同学也是为了给他撑场子而已,既然让他回北平过生日,那还正好,我省得操这份心了呢。”孟杳杳啧啧。 “嗯。”男人将她柔软的小身体搂在怀里,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子,“你还是多把精力放在我们的婚礼上吧,想想还有没有要邀请的人。” “可我们的婚礼在北平,我认识的人,大多都在西洲。” “那就北平一场,西洲一场。北平的办完之后,我们回西洲再办一场小的。”孟祁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