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杳杳转头看了孟祁寒一眼,他并没有取下脸上的人皮面具,想来,是把舅舅当成了别的男人,心下无语万分。 于是,便顺着他的话淡淡说:“我们只是拍戏而已。” “拍戏?”孟祁珏不由的冷笑,“拍戏,都拍得和别的男人的嘴黏到一起去了?孟杳杳,没想到,你骨子里竟是这样浪荡的女子。”孟祁珏微眯着眼,语气里满是嘲讽。接着却哈哈大笑,“不过,我喜欢。” “住口!”一旁的男人冷喝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