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他与帝国人的纠葛,是权益之计,而非真的对帝国人阿谀奉承。 “行吧。”陆彦霖叹了口气,“现在就等孟祁遥的三万兵马了,你先回去吧,切记,此事千万不要对他提及。” “好。”孟杳杳从他的宅子里走出来,听到枝头的蝉鸣。 立夏了。 枝头的榴花生了几点殷红的花蕊,粉蝶翩翩,丁香花影下,暗香浮动。 孟祁寒一身笔挺的军装,站在营地里,地上,趴着两个被打得半死不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