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渐渐黑了下来。 孟杳杳一个人坐在房间里,看了眼日历。 孟祁寒离开的第六天。 感觉,像过了六个礼拜一样漫长。这让她又想起了,当时她在西洲读书,而他在北平的那段时光,那时满脑子都是他,能够爬上他的床,抱着他睡觉,是她觉得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。 那时候,只有周末能见,分别五天都是算长的。 因为他不在,他和孟祁遥的房间又换了回来,她睡在他的大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