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被你用过。”孟祁寒用指腹擦拭她小脸上的泪水。 孟杳杳抬头,凌厉的眼刀狠狠瞪了他一眼。 “孟祁寒,你可以去死了好吗?” “舍不得让你守寡。” “你知道,我这一个多月,快两个多月,我是怎么过来的吗?你还有脸回来!” “是我该死,是我该死。”孟祁寒喃喃,想到自己居然当着她面和别的女人拜堂了,,孟祁寒就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。 孟杳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