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始终记得,张禧嫔拿刀子一刀刀割她的脸时,他绝情冷漠的神色。 在那个时候,在寒冷漆黑的冬夜,会抱着她,暖着她,护着她的男人就已经死了。 “身子再暖,心寒也是暖不起来的,”回过神来之后,闵珍珠冷冷道,“昆仑镜,真的不在臣妾手里,王上犯不着这样委屈自己。” “身子暖了,心终究也会慢慢暖起来的,珍珠,给本王一个弥补的机会。”暗夜中,他声音沙哑低醇,带着某种蛊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