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上,路过药店时,傅踽行去买了点药。 而后,让司机去买水,车内独留他们两个人。 两只手掌的伤势倒是很均匀,老爷子没有半分偏颇,一样的重。 傅踽行给她上药,林宛白疼的整个人都抓狂起来,“你能不能轻点,你是不是故意的你?看到我这样,你心里是不是特高兴?!” 她额头疼出了细密的汗,五官都疼的扭曲了。 他朝着她的手心轻轻吹了一口气,凉凉的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