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开始,埃尔斯对这个举动的感觉还只是感动,可慢慢地,随着他越来越冷静、随着他越来越明白地看到这一切的本质,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。 在相邻维危机之下,没有任何一个人,是特殊的。 堡垒挡不住熵增跳变的侵害,钱和地位也无法救回一个被卷入死亡区的人,自己和他们,没什么两样。 他默默点上了一根烟,从妻子手里接过枪插到腰间,随后抬腿向门外走去,但就在他将要打开门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