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眼泪都掉下来了,那张饱经沧桑的脸上,纵横的沟壑皱成了一团肉。 江北渊这才松了手,看向一旁的言念。 这丫头倒是跟没事人似的,笑得像个小狐狸,幸灾乐祸。 言念还挺希望江北渊多掐一会儿,她看着解气。 不过,四目相对,发现江北渊在看她,言念很快收敛了眼底那抹促狭,咳嗽了两声,板起一张脸,“你怎么来了,谁让你来的?” 江北渊薄唇一抿,声线辨不出什么情绪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