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女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,被光影匿藏。 自始至终,言念一句话没说。 她表现得很冷静。 没有大发脾气尖叫着摔东西,也没有追出去泼妇骂街般扯着嗓子吆喝一句“神经病吧!”。 她的冷静令贺淮光很不自在。 贺淮光插完了黑种草,慢吞吞走过来,同言念一起蹲在地上。 “你要是有气,就发泄出来吧,憋着对身体不好。” 言念瞟了他一眼,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