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高采烈问言念自己插得怎么样。 言念鼻头发酸,眼睛也酸酸的,“贺淮光……” “怎么啦,我插得不好看吗??” “不是……” 言念垂下头,不知道该怎么开口。 说一点不难受是假的,毕竟她每天都住在店里,有感情了。 这里的一花一草,地上刚栽种的小圣女果,甚至是左面侧边的绿植墙,都是她精心装扮好的。 但是没办法,人总要往前走,往高处走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