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上钟表滴答声,和窗外风吹动窗帘的沙沙作响声,交织杂错。 江雷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。 他看着不远处的江霆,招呼他上前。 随而拉着江霆的手,拍了拍。 “二霆,是大哥对不起你,说好要在你生日那天跟你一起去滑雪,这下看样子是不行了。” “……” 江霆抿了抿嘴角,“说不定还有救,不坚持下去吗?” “没救了没救了啊,我这是晚期,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