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把我怎么着吧?” 言念毫不客气瞪他两眼,一双黑溜溜的眼睛,如同宝石,眸色清澈又泛起狡黠。 江北渊抿了抿嘴角,目视前方,一言不发。 他当然不能把她怎么样。 车子从主路拐到支路,拐到另一个路口,言念将舞曲关了,感觉一下子又精神抖擞的了。 视线瞄到江北渊开车的手,骨节分明,修长匀称,左手的无名指空荡荡的,只有手腕处的男士腕表,同她的交相辉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