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过不去。 前面是一众的记者媒体,呜呜泱泱,宛若一栋厚重的城墙。 她在城墙之外,是个看客,只能做一个路人远远看着他的侧脸。 “喂,江北渊……喂喂喂——江北渊……” 连同声音都一并被淹没在人群之中。 那个男人渐行渐远,目不斜视,他走路向来不会左顾右盼,那张脸没有多余的表情。 “江北渊呐……” 言念眼睁睁瞧着这个熟悉的男人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