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念直直地望进他的眼底。 这是江北渊穿透十年的深情和坚定,又不止十年,还有他想说的一辈子。 她清澈的瞳终于有了光彩。 闪耀的,清润的,明亮的。 那是江北渊附给她的光。 “扑哧、” 她笑出声来,眉眼弯弯地瞧着他。 “这是你第二次说老子!” “哦?” 见她眉目如春,江北渊勾了勾嘴角,笑意也变得温和起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