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念憋着笑,憋了好久憋不住了,哈哈哈地笑出声来。 江北渊呵了一声,“好笑?” “哈哈哈哈——” 言念笑出眼泪来了。 “抱歉了江老师,我这个专业的刚刚也没想到要用镊子!” “拔完这些就能下班了?” “哪能呢,说好五点的。” 言念清清嗓子不笑了,转而去包花。 江北渊也沉默下来,低垂着眉睫,继续同手里的花刺做斗争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