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啊?”徐况杰又问。 “明天早上。” “你自己可以?” “……” 江北渊不是会对人义正言辞说“我可以”的那种性子。 徐况杰见怪不怪了,耸了耸肩膀,对于江北渊晾着他这种行为也不恼,要是因为这点小事就恼,那他早就恼江北渊千八百回了。 江北渊垂眸盯着左手无名指的铂金戒指,盯了很长一会儿,这才缓缓地拿下来,小心翼翼揣在口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