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是因为感动,因为激动,还是因为别的。 七点了。 天黑下来,可是江北渊还没回来。 她给他打电话也不接。 好不容易停下来的右眼皮又开始跳个不停。 言念不想跟上次那样坐以待毙,她等不了江北渊第二个三天。 二话没说给徐况杰打电话。 徐况杰接电话很慢,声音也是闪烁其词,“他啊,在我这。” “他怎么又在你那儿了?又找你喝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