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平躺在玄关处,流了一地羊水的言念,江北渊深吸口气,把她从地上抱起来。 言念痛得说不出话来,纤细苍白的手指死死抠着他的手臂,用力地捏紧。 “我在,老公在呢,没事的,嗯?” 曾经也是医生的缘故,所以面对病人时,江北渊这个男人有着超出常人的冷静和稳重。 但。 怀里的人,是他最爱的人。 再冷静的天平,都忍不住倾斜。 他沉着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