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念回到病房,丁宝怡瞧着她的脸色忽然之间,变得说不出来的怪异。 “你怎么了?” 女人的直觉,让丁宝怡知道,事情不对劲。 “没怎么啊,我很好啊。” 言念上前询问儿子的情况,去洗手间蘸湿了一条毛巾,给他擦了擦脸,擦了擦胳膊。 她很冷静,冷静到那张没什么血色的脸,浮现出一抹压抑的深沉。 有那么一瞬间,丁宝怡甚至都以为言念被江北渊附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