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池等了慕烟烛一个晚上,最后只等来了一张高铁的票根。 “我家里有事,我回去了。” 靠! 他等了她一晚上,就等来她这么一句她走了? 逗他玩的吧。 江清池这性子也倔,骨子里的骄傲不允许他低下高贵的头颅,虽然昨天晚上他已经充分认识到,自己有点无理取闹,可是拉下脸让他道歉,这需要一个崎岖的过程。 “江清池住这个宿舍吧?” 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