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吗? 心里有些梗塞。 原来过了这么久,他还只是花店的“客人”?而且,还是那种特别需要招待的那种。他还以为,他随时可进可出,已经成了她这里的常客,是那种已经不需要特别招待的朋友了呢。 微微皱了下眉头。 老榕树装着什么也没看见,镇定地拿出新茶,坐到他对面,悠闲自在地表演起了“茶艺”。 另一边,宇文谦清楚地看到一片蔷薇花丛里一片白光,当时有点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