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量拖住整个山谷里的武装分子。 秦飞压了压头上那顶破烂的草帽。 帽子里全是小头目常年没清理留下的汗臭味,像晒了几天的咸鱼一样刺激。 撇开两个还在哈哈大笑的武装分子,秦飞低头朝汽车方向走去。 身后忽然传来叽里呱啦的鸟语,似乎有人冲自己叫喊。 糟! 秦飞的脊背一下子凉了。 难道被察觉出什么来了? 自己哪露了马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