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疼得眼泪都差点掉了下来,血顺着指头滴落在在桌面上,强烈的痛感让他在浑浑沌沌中霎时清醒过来。 咝咝地倒吸几口冷气,他觉得这样的作用还真不是吹的,果然整人精神起来。 他知道自己必须抓住这得来不易的清醒,否则不知道这种状况能够维持多久。 笔尖在纸上刷刷刷地计算,填下一个个答案。 屋外的树荫下。 雷鸣和陈克凡俩人一人坐着一张小马扎,面前摆着个小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