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明轻车熟路地拿起针筒,从一个小圆瓶中抽出一点点针水,像个专业护士一样弹了弹,滋出一点点水珠。 “娜塔莎。”他用纯正的俄语说道:“我要开始了,首先我要说一下这是什么,这不是吐真剂,吐真剂发作需要太长的时间,因为我没有太多的时间,所以只能走一些比较剧烈而快捷的途径。” “看到这个东西了吗?” 他又弹了弹针筒,尖锐的针尖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着寒光。 娜塔莎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