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在鼻尖上,淌在下巴处。 一种无法言语的疼痛自心底涌出,那是一种几无可奈何又憎恨自己毫无能力,更加痛恨自己懦弱和自私的疼痛。 锥心而且刺骨! “啊——” 他仰起头,长啸一声。 雷鸣终于被摁倒,封上了嘴巴,骂声停止。 奥斯莫诺夫冲过来,揪起秦飞的衣领:“说出来!士兵!你是人,不是野兽,你不会看着你的指挥官死在我的枪口下!” 秦飞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