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喘粗气,显然他的情绪十分激动,却敢怒不敢言。 奎克也很有耐心,他知道无论如何,巴蒙德早就是一条咬钩的鱼,而且咬得死死的,无论如何挣扎到最后都是徒劳。 果然,奎克没有估计错误。 二十多秒后,电话里传来了巴蒙德极力克制着怒气的声音。 “好吧,两个小时之后,毛阿码头见面,那里有一艘我相熟的船,我可以给你们办妥手续,让你们以水手的名义离开。” “啧啧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