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驾驶上的一个人已经死透了,脖子被压断,脑袋被挤成了烂西瓜,到处都是血浆和白花花的脑浆。 “噢!”一个黑衣人吹了声口哨,眉毛跳了跳道:“这下子可不用我们动手了。” 另一人摊摊手,耸耸肩,嘿嘿地笑了笑,一点没将车上俩人的死活放在心上。 另一组人则沿着公路往回走,他们的目标显然是那辆栽进沟里的皮卡车。 皮卡车的挡风玻璃已经碎裂,车门遭受重击,所以变形卡住,两名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