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的安静的躺在床上,双手放在小腹的位置上,她的手上压着一张信笺,和一绺剪下的头发。 曾经鲜活的马师姐,这个时候,全身已经冰冷,没有了呼吸,双眼紧闭。 在她手上的信笺上面,只有四个字张铁亲启。 看到马艾云这个样子,张铁用颤抖的手把马艾云压在自己手上的那张信笺拿了过来,展开。 信笺里,是马艾云那娟秀的字迹。 一直到这个时候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叫你,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