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驹感觉自己仍在跋涉于冰天雪原之间,深一脚、浅一脚。他的一条腿介于骨裂和骨折之间,很严重,独自跋涉也嫌太过吃力,可他还要拖着昏迷的狐婉兮,死都不肯放 手。风雪好大,吹得他睁不开眼睛,他只能眯着眼,向前可能的方向挣扎着前行,实际上他现在已经迷了路。没有太阳,周围的山势几乎一样,他根本分辨不出方向。只能从 风吹来的方向,大致判断自己应该朝向的方向,可这山地坳里的风又未必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