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笑,径自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下,翘起了修长的双手,轻蔑:“不就是一个高级点的服务员吗?真把自己当回事了?你让我走,我偏偏不走,我就在这 里等着胡先生回来。” 说着,从包里拿出一根女士烟点燃,自然而然地靠在沙发上,没有要离开的意思。 白谨夕遇到过许多难缠的客人,可这几天从来没有见到一个人在胡先生这里如此嚣张,她淡淡的道:“这里不允许吸烟,胡先生不喜欢烟味,你把烟灭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