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桃也不是想从厉珩之嘴里得到什么安慰的话,她就是像倾诉一般,继续说着:“我一度以为……我就真的这么死了算了……他应该会很开心。千家会有谁为我掉眼泪?我爸爸吧……” 厉珩之不说话,并不发表自己的意见。 他不想问她值不值得这种愚蠢的问题。 有些事,做都做了,值还是不值,有什么意义?做了就是做了,不值也没法后悔。 而后,千桃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清澈的明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