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教教我,我该怎么做。” 那个“你”,指的是厉珩之。 良久,病房里就只有沉默。 厉珩之看向窗外,沉寂着。 “我也不知道。” 该做的,他曾经都做过,念心的心收不回来,他也拿她没有办法。 其实他也知道他在白御景这里要求不了什么,他不能对她不好,却也不能对她好,反问他有什么办法,他又怎么会知道? 他若是知道,早就做了。但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