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笃定地,“我的未央……不会像我一样的。因为我和我妈妈不一样,我不会在乎什么白家的地位还是什么,白家怎么看我,我都无所谓,我才不会像她一样苟延残喘,一辈子只知道怎么去讨好男人来稳固自己的地位!” “那是你母亲。”白御景道,口吻有些不悦。 “那又如何?身为我的妈妈,她可曾保护过我?在我和她的地位之间,她永远只选择后者,我疼不疼,难不难过,她都不在乎!而我,一定不会像她一样,我会